【棋昱】Endless · 1
双出轨转正
《Never Again》番外，可独立阅读。
正文讲双出轨，番外讲转正带崽经营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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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子棋和蔡程昱在一起七年了。
1.
“爸爸，我和爸比去学校了，你不要太想我哦。”今天是囡囡第一天上小学，一手被龚子棋牵着，一手拽着自己的小书包背带，一步三回头地往门口挪。
“嗯，再抱一下。”蔡程昱吸吸鼻子，刚过完一家三口黏黏糊糊的暑假，看到女儿这么懂事更忍不住，蹲下来刚伸手囡囡就跑回来揽住他的脖子，在他侧脸上响亮地亲一口。
“你啊，”龚子棋只好也折回来，把女儿抱回自己的胳膊上坐稳，又把蔡程昱拉起来靠在自己身上，手掌在他后背拍拍，“怎么还没女儿懂事。”
蔡程昱偏头不去看他，把女儿脚上系好的鞋带又紧了紧，“第一天嘛，我会努力的。”
“那我是不是还得夸夸你？”龚子棋蹲低了去找他的脸，非要看他现在是一副什么表情逗逗他。
蔡程昱低着头直躲，推他的肩膀，“哎，哎，女儿看着呢。”
“女儿看不见哒。”扭头一看，囡囡把两只小手捂在自己眼睛上，也不知道跟哪学的，从大大的指缝里悄悄睁开眼睛，满眼都是她两个爸爸期待的大脸，“哎呀。”赶紧把脸捂起来趴到爸比身上，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两个大人被这个小把戏乐得不行，压着声音偷笑。蔡程昱搓搓她圆圆的后脑勺，小孩的头发丝和心思一样软，在他手心打转。他看了眼时间，赶紧把一大一小一起推出家门，“好了好了，快出门吧，别第一天就迟到。”
“爸爸拜拜。”龚子棋肩膀上冒出来一个小脑袋。
“拜拜。”
龚子棋没说什么，只是对着他在耳边比了个电话的手势，让他有事随时联系，一个暑假把他们也过成离不开家长的小孩。等到蔡程昱小鸡啄米一样点头回应，他才抱着女儿下楼。
蔡程昱关上家门搓搓脸，利索地收拾了三人早餐的餐具，回房间去换衣服。
今天也是他新工作的第一天。这几年为了腾出更多时间照顾囡囡，两人都是自由职业，直到今年小孩上学了，龚子棋才去镇里的小学面试，成了一名音乐教师，蔡程昱也答应一家餐馆老板的邀请，成为店里的副厨——虽然整个店也只有三个人，店长就是主厨，外加一个在饭点兼职打杂的学生。
店就开在小镇标志景点的海滩边上，天然的海景餐厅，店面不大，但胜在客流量足，定价也不低，开出的薪资在这个朴素的小镇里算得上优越。店长从两年前就一直希望他能加入自己的餐厅，三番五次找他谈条件，后来连龚子棋都觉得这个机会适合他，帮着吹枕边风。趁着囡囡上学这个时机，两人也重新考虑自己的事。
“我的大宝贝你可算来了——”
蔡程昱一推开店门就迎面扑过来一个巨大的拥抱作为欢迎，吓得他连退几步，把自己的小背包挡在胸前。
店长拽着他的手腕把他拉进后厨，“躲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咱们这算服务业。人来海边度假图的就是一个热情，你要这么缩着可不行。”
“还服务啊……”蔡程昱揪着自己的背包带子，有点为难。收银端盘这些需要跟人打交道的工作他也不是没做过，但也只是按着流程走一套，谈不上服务。
“那可不，你本来长得就精神，再抓个头发，往店里一站就是活招牌，”店长说着就开始上手碰他的刘海，被突破安全距离的蔡程昱下意识缩着脖子往后仰躲开。店长见他这个反应干脆地停了手，“但首先，你得要放得开。慢慢来，今天先抱一个。”张开双臂站在蔡程昱面前一步的位置，等着他自己过来。
“嗯。”也不是没道理。蔡程昱觉得自己接了工作，被提点要求也该配合，迈开步子主动过去给一个拥抱。
“终于等到你了。”
2.
“您好，我是一年级一班的班主任。”开学第一天，年轻的老师站在班级门口迎接他的学生们，一早晨笑僵了脸，意外惊喜突然出现。
“您好，我是囡囡的……家长。”龚子棋停顿了一下，顺手摘了帽子以示礼貌。
囡囡拍拍他的腿，很有几分大人模样，“爸比，你快去上班吧。”
老师没忍住笑了出来，没想到他会被孩子用这么可爱的称呼，看来也是个傻爸爸，“囡囡说得对。孩子交给我，您放心工作吧。”
龚子棋扒拉扒拉自己的头发掩饰一下。本来囡囡还在蔡程昱肚子里的时候他们就商量好了，蔡程昱长得显小，更适合用可爱的称呼，生产前龚子棋还没少用这两个字在床上臊他。结果等孩子开口学说话，磕磕绊绊地把爸、爸两个字从嘴里抖出来，蔡程昱眼泪一颗接一颗立刻就下来了，抱着孩子亲了又亲，说爸爸在爸爸在啊，然后指着龚子棋说，囡囡，那是你爸比。
“我不管，我好辛苦怀了十个月，孩子开口第一个想叫的肯定是我。”蔡程昱就这么半撒娇半赖皮地把本来属于他的称呼抢走了，龚子棋半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等到囡囡脆生生地开口把爸比两个字抖出来的时候，他也喜欢得不行，举着女儿转了好几圈差点给惹哭了。只是突然在新同事面前立了这么个形象，有点不好意思。
“辛苦老师。我就在三楼的音乐教室，囡囡要是闯祸了您随时告诉我。”
“我知道，您是新来的音乐老师吧，我办公室就在音乐教室对面。很少听到有人弹这个版本的《La Vie en rose》所以多留意，啊，我是说……”
“音乐剧是吗？”
3.
过了下午两点，店里就不再招呼新客人了，蔡程昱这个副厨也被体贴地放了假，五点再回来准备食材就好。
做饭对他来说是件很熟悉的事，但像这么赶着不停地做饭，实在也超出了他一个普通家庭煮夫的经验。一中午下来手忙脚乱的，好在没出什么大岔子，只是把他自己累得腰酸腿疼。
蔡程昱把自己扔进家里的沙发，一家人约好了不换睡衣不能碰床。
小区居民楼的外墙贴满白色的马赛克砖，被午后的太阳晒得快能反光。
“子棋，拉一下窗……”啊，他今天也有工作。蔡程昱用胳膊挡住眼睛躺了一会儿，还是挣扎着爬起来把窗帘拉上，顺手抓了桌上的手机，回来把脚支在沙发外头躺好，边蹭掉脚掌上刚沾上的灰，枕着扶手玩手机。
点开置顶的对话框，他想说今天好累，想说沙发好硌脑袋，想问龚子棋有什么音乐剧适合他一个人看，打了一行字又删掉。对一个门外汉没什么适合的。
蔡程昱只是喜欢枕在他大腿上，听他放低了声音，小声给自己讲故事。讲旋律里暗藏的伏线，歌词里折射的背景，演员一举手一投足间设计了多少细节，灯光舞美里是哪些人的辛劳，说到兴起的时候顺嘴唱两句。他自认是一个合格的观众，该欣赏时安静，该感慨时赞叹，在家里也给龚子棋造一个舞台。
蔡程昱喜欢这些故事，从小缺的睡前故事好像都要从龚子棋身上讨回来，拉着他的手问他然后呢，是个爱听剧透的小孩。蔡程昱也喜欢讲故事的龚子棋，他把他那些不得不束之高阁的珍宝，用一个巧妙的借口，偷偷拿出来，展示在最亲密的人面前，跟囡囡拉着他一起玩自己最喜欢的玩具时一样，小心翼翼里又带着自豪。
输入框里的竖线闪了最后两下，跟着屏幕一起暗下去。
蔡程昱一个字也没发出去，握着手机睡着了。
4.
学校以前没有正式的音乐老师，所以也没配备相应的办公室，只是在音乐教室前放了张桌子和长椅给龚子棋，相对独立的空间倒是方便了他照顾囡囡。下午两点。龚子棋把枕在自己腿上午睡的女儿叫醒，给她整理好衣服头发，牵着她的手送到教室。
现在才是他的午休时间。
离他的课还有一个小时，不长不短。回一趟家时间都得折在路上，顶多够去学校边上的商场逛逛。可以到楼上的男装店看一圈，蔡程昱说他身材好，老喜欢看他试正装，不过最后买回家的大多是蔡程昱试穿的黄的粉的五颜六色的T恤，外加一件黑色的情侣款。还有三楼的益智玩具店，要是放着不管，蔡程昱能在里头玩一下午，龚子棋总觉得他给囡囡买的玩具其实是他自己想玩的。或者到负一层的超市，边看今天的促销活动边计划晚上的菜单，龚子棋平时会在手机备忘录记下家里缺的日常用品，攒成一个简明的购物清单，蔡程昱习惯把整个超市都逛一遍，背着手晃晃悠悠走出检阅的架势。
拿好东西准备回家的时候，蔡程昱会悄悄蹭过来，龚子棋也早早空出靠近他那边的手，等着软乎乎的手指过来勾他的掌心，再把小他一圈的手握在手里，牵着他一起去挑战自动扶梯。人少的时候，蔡程昱会低着头认真地盯着黄色的分界线一道一道地闪过去，专注地去找抬腿的时机，三五次不顺利的话就会皱着眉用小狗一样的眼神向他递来求救的信号。人多的时候他们就自然地排在人群中间，他一捏蔡程昱的手，两人就齐齐踏上去，时不时有人感慨他们好默契，蔡程昱会为这点小小的心思得意一下午。
龚子棋看着聊天窗口发了三分钟的呆，还是什么都没发出去，把手机息屏放在一边。
之前悠闲的日子让他们完全习惯生活里时时刻刻都有对方的存在。太过危险了。
5.
等到囡囡放学，蔡程昱已经去饭店准备晚上的生意了。龚子棋顺着家里雾蒙蒙的甜香走进厨房，很快就找到了罪魁祸首——一小锅润嗓的雪梨银耳，还贴了张粉色的小便签，“老师好！老师辛苦啦！先垫垫肚子吧。划重点：只能给囡囡放一勺蜂蜜。”落款是一个简单的三笔笑脸。
龚子棋把纸条摘下来收好，给女儿盛了一碗，剩下的全归自己。他一边刷锅一边反省自己是不是不该连女儿的醋都要吃，可谁让蔡程昱的重点里一个字都没提到他，归根结底还得怪蔡程昱偏心。
龚子棋理直气壮地把加好蜂蜜的银耳端上桌，“囡囡，去洗手，爸爸给我们做了好吃的。”
“耶——”
他们两都不爱惯小孩，不危险的事尽量让她独立完成。
囡囡自己噔噔噔跑去把手洗干净，在饭桌前坐好，扶着碗自己一勺一勺吹凉了慢慢吃。
“好吃吗？”
“好吃！”
“囡囡想不想爸爸？”
“想——”
“那等你写完作业，我们去找爸爸好不好？”
“好呀好呀！我没有作业。爸比你快吃，吃完我们就出发好不好？”
“好。”
女儿要找爸爸，他又不能不让。
6.
“麻烦，点单——”
店长掀开厨房门口的帘子看了眼外头，伸手拍拍蔡程昱的后腰，“外头忙不过来了，你先出去帮客人点单，记得啊，要热情。”
厨房说小不小，但对两个一米八多的大男人来说，彼此之间也只剩一伸手的距离，一天下来蔡程昱已经对这种突然来袭的身体接触免疫了，不会再举着菜刀一惊一乍。
“哦。”蔡程昱冲干净手，边往外走边拿围裙下摆擦干。
“您好，这就来……囡囡？”他赶紧过去把女儿抱起来，店里人多又乱，别让人撞着他女儿。
囡囡揽着他的脖子坐稳，“想爸爸了。”
“你爸……”蔡程昱还没问完，就看到坐在窗边插着手看他的龚子棋。他亲一口女儿肉乎乎的脸蛋儿，“囡囡今天乖不乖？有先回家吃东西吗？”
“吃啦，好好吃，甜甜的，但是爸比只给我吃一碗。”小手认真地比了个一凑到他面前，生怕蔡程昱看不清。
“嗯，真乖。爸比是为你好，吃多了晚上就该吃不下饭了。”蔡程昱问完话瞪了龚子棋一眼，两步过去把女儿放他怀里，毕竟现在还是上班时间，总不好一直带着小孩。“你们怎么过来了？”他顺着抱孩子的姿势蹲在龚子棋腿边，扒着座椅扶手凑近了小声说，“这里好坑，就我平时在家做的那几个菜都能卖几十。”
龚子棋屈着手指刮一下他的鼻子，“哪有你这种员工，上班第一天就说店里坏话。”
“爸爸坏坏。”女儿有样学样，也凑过来小声说话，伸手去捏蔡程昱的鼻子。
“你看你，都把女儿带坏了，”蔡程昱配合地做鬼脸逗女儿，手上装作生气拍了他大腿一下，被人顺势捉了手牵着，黏上了就舍不得放。一大一小专门来店里看他，说不高兴肯定是假的。
“小蔡，汤底要烧干了——”店长拉着帘子喊他，侧身把他让进厨房的时候顺势在他后腰上拍了一下，“慢点慢点，厨房重地，要注意安全。”
蔡程昱赶着去看他的炖菜，没留意外头发生了什么。但龚子棋把帘子缝隙间的动作都看得很清楚，抱着女儿对里头笑了笑。
“你好呀，小美女，”店长弯着腰跟囡囡平视，摊开手掌，里面放着一颗绿色的水果糖，“一份小礼物。”
“谢谢叔叔！”囡囡用两只手接过来，甜甜地道谢，给足了这颗糖果作为礼物的待遇。镭射的糖纸在灯光下折出细碎的颜色，被小女孩放在桌上翻来翻去，捏出咔咔的脆响。
“小美女不喜欢吃糖吗？”店长看小孩没有拆开的意思，挺好奇的。
“不是，”龚子棋开口帮女儿解释，“她爸爸不让她一天吃太多甜食，今天已经吃过了，您的好意只能先放着。”
“原来是这样。没关系，慢慢来，只要有耐心，总能吃到的，”说的明明是小孩手里的糖果，店长问的却是龚子棋，“您说是吗？”
龚子棋没回答，只是礼貌地伸出右手，“您好，我是蔡程昱的爱人。”
“您好，我是……蔡程昱的雇主。”店长顿了顿，刻意改成和对方一样的句式。
蔡程昱掀开帘子，远远地往外头看，悄悄对着女儿吐个舌头做鬼脸。
7.
砰——
咚——
哒
蔡程昱怕猛地开了大灯晃着女儿，在黑漆漆的客厅里撞了两回膝盖才摸着小灯。
“慢点。”龚子棋抱着睡着的女儿跟在后面，用气声喊他。
“嘶，下午出门怎么不留个灯，撞死我了。”蔡程昱摁亮了手机屏幕，在小衣柜里翻了套干净的睡衣出来。
“下午天还亮，没留意。”龚子棋拿手半挡着女儿眼皮子，慢慢走进她自己的小房间找地方坐下，让她靠在自己腿上。小孩细胳膊细腿的，睡着了还是有点分量。
蔡程昱蹲在他们边上，放轻了声音，“囡囡，囡囡，到家啦，起来洗漱。”
龚子棋看他轻轻拍了两下，女儿还是睡得很沉，干脆不让他叫了，“算了，她这么困，待会拿毛巾给她擦擦手脚就好。”
“那也得起来刷个牙，这个年纪最容易长虫牙。”
“就一晚上，没事。现在已经十点多了，把她叫起来再哄睡不得弄到十一点多，明天她还要早起上学，睡不够又要闹。”女儿这点随了他们两十成十，睡少了起床气翻倍。
“应该让你们先回家的。”蔡程昱把女儿软软的刘海顺到一边，“没想到晚上这么晚才能下班。”
“是我要等你的，怕我的大厨被人偷了。”
“呲，瞎贫，”蔡程昱把小睡衣放他边上，“你先帮她把衣服换了，我去打盆热水过来给她擦擦。”
蔡程昱起身要去浴室，手腕被人拉住，“也给浴缸放上水吧。今天累不累，待会一起泡会儿？”
“好。”忙一天了，小两口还没来得及好好说会儿话。
“我头上是不是都是油烟味儿？”蔡程昱放了女儿的小黄鸭在水面上推着玩。
浴缸不大，好在两人也乐意挤在一起，腿挨着腿，腰靠着腰，龚子棋还嫌不够，胳膊往沿上一搭把人让进怀里，“凑过来点，我闻闻。”
“喏。”蔡程昱把脑袋靠过去。
“是有点，还有炖肉的味道。”
“啊啊啊你别形容了，听着就脏，我应该先了洗头再过来泡澡的。”蔡程昱堵着自己耳朵往浴缸另一边靠。
“待会我帮你洗，”龚子棋拉着他胳膊把人带回来，摸着小臂上一小片红，“烫着了？”
“嗯，店里的厨具还没用惯，碰了一下。我处理过了，你看都没起泡。”蔡程昱骄傲地把自己的成果举到龚子棋面前。
“疼不疼？”
“疼。”在店里只有一个人的时候是不疼的，自己在水龙头底下冲了两分钟冷水，还记得时不时往锅里翻几下别糊了底。袖子一放也没其他人看见。
龚子棋拉着他的手，像哄小孩一样在红痕上吹两下。蔡程昱要是条鱼就好了，拿个盆就能养在家里，大不了把整个浴缸都让给他，可他是个比浴缸还要长的成年人，烫伤了也能自己处理好的那种。
“你呢，今天感觉怎么样？被几十个小天使围着？”
“一大群苍蝇，还不能赶，你觉得怎么样？”龚子棋是真不太会应付孩子，刚上课还有记得给点笑脸，胆子大的低年级小女孩还敢来跟他讨抱抱，慢慢正经下来，他这脸连大人都觉得凶，说两句重话管管就有小孩眼红红。可他也不能一直傻乐吧。
“你不是挺喜欢小孩吗？女儿都要给你惯成迪士尼小公主了。”
“不是每个小孩都有你生的这么可爱好不好。”
“客气客气，也有你一半功劳。”蔡程昱之前去幼儿园接囡囡的时候也这么觉得，别人家的孩子好像是没有龚子棋的小孩可爱，“同事呢？怎么样呀？”
龚子棋一听就笑了，“原来是查岗啊。”
“你都来盯梢了，我不能问问啊。”
“能能能，没什么特别的，随时欢迎领导来视察工作。”
“嗯。”蔡程昱想想，他们刚遇见的时候，也没什么特别的。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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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的还是他们两人的故事，考虑很久，没给女儿起名，延续正文除了棋昱两人都没有姓名的设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