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第一花心爱好者

黯淡星孔雀 · 一

双性转,前任情妇蔷“拐带”情夫的女儿坦坦,bg线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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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在糖水铺前捡到彭坦的。

小孩跟了她三天,从公车站,不知道几点就在站牌下等着,一直到她家小区,两个街口,不过门禁,一直离着三四步的距离,只用眼睛跟着她,跟她对上眼了就咧嘴笑,咬着下唇低头。跟踪人不害臊,看两眼倒是不好意思了。

第一天的小白裙还是顺溜的,第二天免不了软塌塌地黏在她光裸的大腿上,第三天差不多就是穿条揉皱的草稿纸在身上。谢蔷拎着两碗杏仁露,站在她面前两步的地方,问她有事吗。

“我是彭昊的女儿。”

“你养我吧。”

神经病。谢蔷的第一反应是打120过来拖人。她是跟彭昊好过一阵,还给他怀过一个孩子,查出来,女的,彭昊就带她去打了。小诊所,技术不好,伤着子宫,血没止住,一周之后回去复诊,医生查完把她关门外,放一个护士出来,告诉她以后都怀不上了,话里话外怪她舍不得花钱,来这种地方,出不出事只看运气,怨不得别人。彭昊送她回出租屋,流过几滴马尿,亲她,给她说那些下辈子都兑现不了的好话。从他们第一次上床他就说会和他老婆离婚,要对谢蔷一辈子好,他老婆来扔砖头砸窗户的时候,他会把谢蔷护在怀里,然后说他要回去跟他老婆谈谈,留一地玻璃渣子给她收拾。听说她生不出孩子了,他老婆又抱着她一两岁大的孩子到她楼下骂街,骂她是个没用了的破壳子,彭昊说我去把这个疯女人轰走,就再也没回来了。

那时候谢蔷还傻,等过,守过,找过,终于看到彭昊抱着个女人亲热,还不是他老婆。正好胡湖去看她,她就跟着胡湖搬到南方。

都十几年前的事了,碰的哪门子瓷。

“你爸死了?”

“没,还很有精力天天出去糟蹋小姑娘。”

“你妈死了?”

“也没,身体挺好,今年还当上广场舞领舞了。”

神经病。谢蔷转身就走,关她屁事。到路口拐角的时候,她没管住自己眼睛,往后瞟了一眼,小孩还站在那,左手捏右手,睁个大眼睛,特水灵,跟她对上了还是笑,不好意思地抓抓自己的后脑勺。

“喂,”

小孩啊一声,蹬蹬蹬几步跑过去,到谢蔷跟前两步的距离停下。

“几天没洗澡了?一女孩子家,看你邋遢得啊。”

“我,没,”彭坦的耳朵立刻红了,她今天下午还专门洗了刘海的,“我每天都有,好好擦干净的。”

“来几天了?住哪?”

彭坦抠抠手指,“……网吧。没钱了。”

“吃泡面?”

“馒头,就那边路口那家,它家好吃,晚上过了九点还送豆浆。”

神经病,这种事有什么值得兴高采烈两眼放光的。谢蔷气得不知道往哪下手,先把人丢进自家浴室洗干净了,拿起电吹风,以吹头发之名,行发泄之实,按着小孩湿漉漉的头发一通揉。

她从第一天在公交站台就想揉爆这个圆脑袋。

彭坦盘腿坐在地上,任沙发上的谢蔷摆弄。她难得洗了个痛快澡,又被吹得舒服,摇摇晃晃的,摸摸自己身上滑溜溜的,谢蔷的睡裙,还香香的,眯着眼睛傻乐。

轰隆隆的风声停下。

“喂,”谢蔷翻翻彭坦干燥温暖的发根,“你明天不用出门吧,家里没你内衣,我明天下班再给你带。”

“穿你的不就好。”

谢蔷扫一眼她胸口,“想得美。”

“你叫什么?”

“坦坦。”

“彭坦?”

“坦坦。”

又来了,彭坦又拿她那对干干净净的圆眼睛,从谢蔷的膝头,直直地看到谢蔷眼底,直到这两个字从谢蔷舌尖跳出来,她就在地上欢呼雀跃,抱着谢蔷小腿靠在她膝头说蔷蔷最好了。温暖柔顺的,带着熟悉香气的发尾蹭在谢蔷腿上,还有年轻小女孩特有的,淡粉色的柔软脸颊,谢蔷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只说她要去洗澡了,嫌弃地把赖在身上的软东西赶下去,匆忙逃窜。

 

彭坦在无人的客厅独自上演007,翻滚进谢蔷的卧室,偷偷拉开香喷喷的衣柜。

哦嚯,比她大了两个杯。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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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灵感来自《第八日的蝉》

BGM:《她是黯淡星》《孔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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